川島芳子,這位身著滿洲國軍裝的女子,是抗戰時期滿洲國最著名的兩位女性之一,另一位則是李香蘭。兩人不僅相識,且人生軌跡有諸多相似之處,但最終命運卻截然不同。有趣的是,李香蘭是日本人卻使用漢人名字活動,而川島芳子則是中國人卻以日本身分從事間諜工作。
1907年出生的川島芳子,原名愛新覺羅・顯玗,漢名金璧輝,是滿清第十代和碩肅親王善耆的第十四女。滿清覆滅後,善耆將她送給結拜兄弟、日本浪人川島浪速收養,希望藉日本之力復興大清。1914年,年僅七歲的顯玗隨養父前往日本,改名川島芳子,並在那裡接受了間諜相關訓練。
川島芳子的生平存在兩大謎團:一是她是否遭養父性侵,二是她是否真的被處決。根據日本作家上坂冬子的著作《男装の麗人・川島芳子伝》中引述芳子弟弟憲東的說法,芳子與養父同住一間寢室,曾多次驚慌逃出,甚至有自殺未遂的紀錄。她的哥哥憲立更透露,芳子曾哭訴養父如何執著地向她求愛。
1924年10月6日,17歲的芳子發生了著名的「斷髮事件」。對滿族女子而言,斷髮象徵著徹底決裂。芳子在手記中寫道:「大正十三年十月六日晚九點四十五分,永遠清算自己身為女性的部分。」從此,她開始了「男裝麗人」的生涯。史家推測,芳子可能就在這一天失去了貞操。
1927年,芳子與參加滿蒙獨立運動的甘珠爾扎布結婚,但三年後不辭而別。據她異母姊姊顯珴透露,原因之一可能是芳子新婚翌日無法展示落紅巾,引發夫家不滿。1931年,她與日本陸軍駐上海特務機關長田中隆吉同居,並參與了「九一八事變」與「一二八事變」等重大事件。1932年滿洲國成立後,她成為「安國軍」總司令。
川島芳子聲名遠播,很大程度上是因為西方媒體給她冠上「東方的瑪塔・哈麗」的稱號。二戰結束後,1947年10月22日,中華民國北平市河北高等法院以漢奸罪判處她死刑,並於1948年3月25日執行槍決。然而,關於她是否真的被處決,存在諸多說法。有人認為她通過「李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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